何小平也不知道,我们寻找的路径是否正确,“如果地址是对的,那户人家丢了孩子为什么不报警?或者,地址找错了?也许我把孩子拐跑之后,那个家庭就破裂了,两口子离了婚,又各自有了家庭有了孩子,不方便出来相认了?”她有很多猜测,“我只想找到孩子的亲生父母,找到了我就去坐牢,给自己赎罪。丢了孩子的妈妈,一定一辈子都在找这个孩子,是我害了她。”
11日,封面新闻记者独家对话外卖小哥简先生,他说,自己送餐结束后返回原地,“(撞我的)司机已经不见了。”
《“女子取快递被造谣”案:对网络暴力说“不”》讨论之中,激进者有之、批评者有之,亦有人为东北而辩驳。这种讨论几乎每一年都会出现,至少已延续了10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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